并州盂县有个叫竹永通的人，曾经向寺院里借了六十石粮食，过了好几年，也不还给寺院。

后来寺院向他讨粮，他却说自己已经还了。还到佛堂前发誓说：“我如果当真没有还这六十石粮食，那么，我来生当给寺院当牛做马来还。”

他死后，寺院里的母牛就生下了一头小牛犊。这头小牛犊的脚上有白色的花纹，长大后渐渐看清楚，原来是“竹永通”三个字。这件事渐渐地被乡里的人知道了，每天都有好几千人来观看这头小牛犊。竹永通家里的人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，就用一百石粮食把这头牛犊换回家来，另外盖了一间房子，就像竹永通活着一样，精心地喂养着这牛犊。另外造佛像、抄写佛经，回向给竹永通，祈祷免罪。

结果一个多月后，这头牛犊就死了。这是隋朝时发生的事。（出《异录》）